自從大女淼嵐出生,我便喜歡和她們看繪本。遇上喜歡的繪本,我們更會和她們看幾十遍,百看不厭。自從來到紐西蘭,發現圖書館是小孩子閱讀的天堂,每次都借很多書回來,看完一本又一本。因為她們,我也看了很多繪本。其中一本繪本, 是由Jessie Oliveros所寫的The Remember Balloon,故事主要描述占士的爺爺因為年老而患上阿滋海默症,慢慢失去記憶,甚至連生命裡一切美麗的回憶都丟失了。。。
還記得十歲那一年你在做什麼嗎?
那一年的你如何影響着十八歲的你?
十歲那年,我由屋企附近的小學轉到一所英文小學。
十八歲那年,我到外國留學。
巧合地,兩者都是媽媽無心插柳的一個提議。然而,她在某些事情上也挺民主的,最終的決定權交回我手中。她總是說,免得我埋怨她沒有給我機會,又或我是被迫送到不情願的地方讀書。
我感激她給我選擇,也感激她給我機會。。。
今天我看Youtube時,看到兩位科學家的信仰對談,他們由進化談到信仰,又談到疫情(Covid-19)。既說是對談,他們兩人當然站在信仰的兩岸。其中一位是無神論者,年青時因大自然的美麗認為有一位造物主,到十六歲後因著對進化論認識而成為無神論者。另一位是基督徒,他在無基督教背景的家庭中成長,進到醫學院後卻因發現科學未能解答人從那裡來,死後要到那裡等問題,糾纏兩年後在廿七歲成為基督徒。現在兩位都七八十歲了。。。
It has almost been a year since I took up “extra” (non-work related) study, enrolling at Carey Baptist College, picking up one theology paper per semester. The first paper I selected was an introduction to theology, and the second on the Gospel of John. I admit – I was hesitant to consider studying theology initially. Somehow, I think most of us have this impression that theology is reserved for the elite few such as pastors and missionaries...
我報讀克理神學院快一年了,學習一些與工作沒有關係的知識。在第一個學期選讀了神學導論,第二個學期選讀了約翰福音。我承認開始時我是有些猶疑的,因我想大家都會覺得,只有牧師和傳教士這些精英人士才會去念神學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