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三月,我踏進了在中信堂服侍的第七年。常常有弟兄姊妹問我,安息年為何不覺得我真的多了休息?回顧多年事奉學習得最差的功課,就是上帝要我們停下來的休息(我寫這年報的時間已過了午夜)。上帝唯有給我身體一個警號,讓我不得不面對。
「耶穌,點解阿仔入唔到最好的中學?一定係我唔夠虔誠,信心唔夠。」
「上帝,你咁慈愛,我犯些少罪,你唔會忍心懲罰吧?」
有時我們不自覺將我們以往既有對「神」的印象投射到我們的天父上。求黃大仙也要上頭注香以表虔誠,天父也必論功行賞吧?佛祖慈悲為懷,天父的愛和包容必定比佛祖大吧!。。。
今天我看Youtube時,看到兩位科學家的信仰對談,他們由進化談到信仰,又談到疫情(Covid-19)。既說是對談,他們兩人當然站在信仰的兩岸。其中一位是無神論者,年青時因大自然的美麗認為有一位造物主,到十六歲後因著對進化論認識而成為無神論者。另一位是基督徒,他在無基督教背景的家庭中成長,進到醫學院後卻因發現科學未能解答人從那裡來,死後要到那裡等問題,糾纏兩年後在廿七歲成為基督徒。現在兩位都七八十歲了。。。